高烧不退,身体的感觉似乎更糟糕了一些,昨天好歹还能抬抬胳膊,现在却什么也做不到了。
脑袋晕乎乎的,全身上下蔓延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施清海用力地喘了几口气,最后才感觉好一些。
“我出去抓东西给你吃。”
东瀛人此时也过来了,他对着施清海点点头,随后跟任小芹一起走出去。
施清海现在是个病号,失去了行动能力,但他也需要上厕所。
昨晚就是这个东瀛小哥在上厕所之前过来主动问施清海,施清海这才避免了尴尬。
这两道绝望里的光,是施清海这段日子里最甜蜜的部分。
这样的甜蜜,并不一定是要出在女人身上。
这一位东瀛小哥,也给施清海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一早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但当下午回来的时候,施清海却发现任小芹的眼眶红红的,很明显是刚哭过的样子。
“怎么了吗?”
任小芹摇摇头,并不愿意跟施清海说,只是拿着烤好的螃蟹,继续为施清海剥壳。
“没事。”
她拿着螃蟹,就是喂施清海。
东瀛小哥默不作声地跟在任小芹身后,施清海只好把目光看向他。
一番交涉之后,施清海这才知道,原来是早上任小芹跟东瀛小哥挖螃蟹的速度太快了,遭到了大家反对,那两个欧洲大汉跟四个华国人很快抱成一团,随后正式宣布要开始划分沙滩各自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