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湮动作慢了半拍地咬着果冻袋子抬起头，紧接着就看见成群结队的一堆小奶狗蹦跶着朝客厅方向冲刺而来。</p>
钟子湮：“？？？”</p>
狗崽子一点也不怕生，还特别黏人，目标明确地跑到钟子湮脚下，啪塔啪塔地踩着步伐绕着她狂奔。</p>
有一只可能因为脚上毛太长，转了半圈自己率先摔了个四仰八叉。</p>
钟子湮被狗包围不知所措，回头征询地看向卫寒云。</p>
卫寒云耸肩：“你不是想养狗吗？”</p>
钟子湮低头看看这一群狗子，又看看卫寒云：“……”刚看完这电影谁会敢养！！</p>
心里虽然这么想，钟子湮还是蹲到地上把往自己腿上扑的那只小萨摩耶抱了起来：“如果我养了你，干脆让你做召唤兽好不好？”</p>
召唤兽就不用担心寿命的问题了。</p>
其他的狗子见到伙伴被青睐，立刻也不甘示弱地想往钟子湮身上跳。</p>
一时间钟子湮左拥右抱得有点相形见绌。</p>
试问谁能在奶狗们的围攻撒娇攻势下不融化呢？可能只有猫了吧。</p>
钟子湮把才比手掌大了没多少的狗子们一只只地撸过去，心头阴影终于消散大半。</p>
她抱着长得最奔放的蓝眼睛二哈凑近卫寒云的手，下令：“咬他！”</p>
小二哈嗷呜一声，刚长了两颗牙的嘴咬住了卫寒云手指。</p>
卫寒云接过哈士奇，也盘腿坐在了钟子湮旁边：“可以都养，请专业人士照顾。”</p>
“但总会死的。”钟子湮给金毛举了个高高，和它湿润的眼睛对视，“脆弱的生命，我已经有在饲养中了。虽然没有它们这么可爱。”</p>
养卫寒云跟养宠物，差距可能也不太大。</p>
“有达标标准吗？”卫寒云不耻下问，“关于‘可爱’的。”</p>
钟子湮把小金毛托到自己脸旁，四只眼睛一起看卫寒云：“就是这个标准。”</p>
卫寒云也把伸出舌头的小二哈单手提起来：“区区‘咬’的命令我也可以做到。”</p>
钟子湮：“……”骚不过骚不过。</p>
金毛纯真无邪地舔了舔钟子湮的脸。</p>
“这个我也可——”</p>
“别说了。”钟子湮明智地立刻打断了卫寒云，她比了个嘴巴上锁的手势，“禁言。”</p>
卫寒云挑挑眉，自觉执行禁言命令。</p>
最后这群来自流浪动物救助组织的狗子钟子湮也没领养一只，但她帮忙拍照在微博做了宣传，还以个人名义给该组织捐了款。</p>
把救助组织的人和狗子一起送走后，钟子湮靠在门口目送他们的面包车远去，突然问：“我死的时候，都是你复活我的吧？是什么感觉？”</p>
她问完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卫寒云的回答，纳闷地回头看了眼。</p>
卫寒云明明就还站在她身后一步的地方，见她回过头，双手食指比了个叉压在了嘴唇上，示意自己还在禁言。</p>
钟子湮：“……”记忆恢复之后，卫寒云的性格产生了一点变化。</p>
怎么说呢，不是从前的卫寒云，不是从前的副队，也不是这两人性格的简单结合体，而是……</p>
就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