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挑选的两个下属都是beta，对他忠心耿耿，白衍有些不方便自己办的事情都是交待两个下属去做。</p>
白衍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认为他的下属会做这种事。</p>
或许……他的下属已经遇难，有人捡了尸，拿到了下属身上的智脑。</p>
白衍脸色略微阴沉了一些。</p>
不过这些都还是猜测，白衍看着那个被定格的监控画面，琢磨着怎么才能让江湛同意把视频转给他。</p>
智脑可以进行一定程度上的修复。</p>
他暗示性地对江湛眨了眨眼。</p>
江湛注意到他的目光，面上神色不变，唇角却轻轻翘了一下，随后迅速压下，对那个保安道：“把监控视频转给方秘书。”</p>
他对刚进门的方秘书继续吩咐，“视频拿去分析一下。”</p>
随后他看了眼围在练舞室里的人，“都散了吧。后面出结果一定会给大家通知。”</p>
江总吩咐，其他人莫敢不从。</p>
江湛勉强在充满各种气味的练舞房里站这么久，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立刻转身出去了。</p>
白衍追在后面，礼貌地感谢了一句：“多谢江总。”</p>
江湛没见过几次白衍有礼貌的样子，知道这家伙完全是装的，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p>
方秘书落后两步，在白衍身边小声解释：“江总听说有人对你下手，立刻就下楼了。”</p>
白衍唇角轻轻弯了一下。</p>
江湛停下来，转过头板着脸：“方程。”</p>
方秘书点到即止，立刻住嘴。</p>
“你别想太多。”江湛板着脸看着白衍，“我是为了……”</p>
“江总是为了能够安定人心、增加员工和艺人们对公司的黏性。”白衍抢了他的台词，面带微眨眨眼，“绝不是为了我一个人。”</p>
江湛：“……”</p>
他不自在地转过身，“你知道就好。”</p>
看着江湛离开的背影，白衍被人招惹的坏心情总算好了起来。</p>
——江总真是个有趣的人。</p>
……</p>
不到半天检测结果就反馈来了。</p>
“鞋子上有一部分nhj-x5型真菌溶液。”白衍重复了一遍，冷笑了一声，“真不错。”</p>
乔洋有些茫然：“那是什么？”</p>
“nhj-x5型真菌，是一种寄生于人体表皮的厌氧真菌，可造成皮肤瘙痒、溃烂，患者走路都会十分疼痛，算是加强版脚气。”方秘书翻了一页，“感染之后治疗大约要两到三个月。”</p>
两三个月，那白衍肯定会错过这期间所有的舞蹈节目。</p>
尤其是最重要的首场演唱会，要么硬撑着去唱歌，还不一定发挥好；要么只能鸽了致歉。</p>
不论哪一种都会肉眼可见地打击他的上升趋势。</p>
何况感染这种真菌，公司肯定要考虑会不会传染给其他人，演出等活动都会受到影响。</p>
三个月之后他治愈了，最热的那波流量也过去了。</p>
“视频初步复原，可以看到在凌晨三点多确实有人进入了练舞房。”方秘书又翻了一页报告，神色严肃，“这件事涉及人身威胁，公司已经进行报警处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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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秘书贴了一张监控复原截图。虽然看起来很糊，但依然能够看出确实有人进入了练舞房。</p>
白衍有些意外。</p>
视频他只找方秘书要了一份，还原之后还在琢磨用什么理由交回去，结果江湛那边也有还原。</p>
他可能有些小瞧这个世界的科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