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江湛，也许是江四少今天也去公司了？</p>
白衍想了想，直接给方秘书打了个电话。</p>
方秘书疑惑地接通：“喂，白先生？”</p>
“方秘书，您现在在家吗？”</p>
“在的。”</p>
“能否把电话给一下江四少？”</p>
方秘书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白先生找四少什么事？</p>
想象一下江湛得知白衍主动打电话给江渡的表情，方秘书委实不愿意，委婉地道：“四少现在在做作业，白先生有什么事我可以转达。”</p>
“我就问一件事，方秘书不放心的话可以开免提。”</p>
方秘书无奈，转头去了江渡的房间：“四少，白衍先生找您。”</p>
江渡埋在一堆文件和商务记录里，脑袋都是乱的，迟钝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白衍？！”</p>
被方秘书折腾久了，江渡大脑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公式图表数据，几乎忘了白衍的存在，现在骤然接到白衍电话，一脸惊喜地凑过去。</p>
方秘书按下免提，后退一步，示意江渡就这么说话。</p>
江渡：“……”</p>
江渡：“白衍，你找我？”</p>
电话那边传来白衍的声音：“四少今天有出门吗？”</p>
江渡怔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p>
“真的？”</p>
“当然是真的。”提起这件事，江渡满腹委屈，“方程这个混蛋，不做完作业根本不让我出门，我已经半个月没见过阳光了……白衍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尽管说不用客气！”</p>
白衍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才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和方秘书没有在谈恋爱吗？”</p>
江渡：“……哈？我疯了吗？”</p>
方程：“……白先生，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p>
“……我明白了，多谢两位。”</p>
白衍说完挂掉了电话，留下江渡和方程面面相觑。</p>
江渡茫然地道：“怎么回事？”</p>
方秘书思索片刻，大致明白了一点，猜到白衍估计是误解了他和江渡的关系。只是他仍然想不通白衍为什么突然开始关心这个，决定回头给江湛发个消息备案一下。</p>
……</p>
白衍挂掉电话后重新点开和格子世界的聊天记录，一路上翻浏览，嘴唇愈抿愈紧。</p>
既然格子世界确定不是方秘书，那能够让方秘书开口请他写特签、在星海集团任职、懂科技的人……</p>
白衍不信邪地闭上眼睛，给智脑下令，头一次调用智脑的攻击程序，在网络中寻找格子世界的ip。</p>
格子世界的ip经过几次转换和层层加密，一般人想找只会找到错的地方去；但白衍的智脑科技领先这个世界几百年，火力全开之下，不但很快突破了格子世界的防备，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突破的痕迹。</p>
之前他为了尊重格子世界的**，没有调查格子世界的真实身份；但如果格子世界就是江湛，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p>
一分钟后，智脑汇报了搜索结果：“格子世界常用ip地址对应的现实地址第一位是临枞路83号江家别墅；第二位是目汀洲路1号煌星传媒总部。”</p>
最后的侥幸被打破。</p>
白衍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p>
还真是江湛。请牢记：，网址手机版m.电脑版.，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