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红灯, 路柏沅停车瞥了一眼：“怎么不捡。”</p>
“让它再躺会。”简茸双手揣兜，表情冷得掉渣。</p>
女装？怎么不直接让他跳脱/衣/舞？？</p>
而且大男人穿女装有什么好看的？这也能算福利？</p>
回到家，简茸回房间后立刻给丁哥打电话, 问有没有更改福利选项的机会。</p>
“投票人数都过万了, 改不了。”丁哥语气愉悦：“我看了一下, 你微博一小时涨了几万活粉……这流量多少人拍马都赶不上。”</p>
“那是流量吗！”简茸咬牙：“那些条件你们都是怎么想出来的……跳舞？撒娇？女装？？”</p>
丁哥耸耸肩：“我事先跟你提过福利方案，是你自己说随便的。后来我还找你确认过一次, 你直接没回我消息。”</p>
简茸回想了一下，闭眼：“……我当时在打排位。”</p>
“总之，这事已经拍板了，没法改。”丁哥咳了一声, 安慰他：“没关系。跳舞嘛，随便扭扭就行了, 撒娇也就动动嘴皮子, 再不济真要女装，也只是换一套衣服的事。很多选手或主播都女装过，这有什么的？”</p>
知道没转圜的余地, 挂断电话，简茸闷头登上了自己的小号。</p>
他还有机会。只要没人投票, 他就不用穿女装了。</p>
简茸找出大号十分钟前发的微博, 毫不犹豫地选了选项1——</p>
【最少选择二项，请重新选择。】</p>
简茸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提示看了两秒, 然后麻木地截屏，机械地发送给丁哥。</p>
【丁哥：小白十八岁直播的时候有六种福利。考虑你直播人气有保障, 才减到两种福利的。】</p>
【艹耳：那我还得谢谢管理层？】</p>
【丁哥：不用，都是你自己的努力。】</p>
简茸又想摔手机了。</p>
回到微博，他在前四项随便选了两个, 闭眼点了确认，然后迅速把页面往上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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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简茸慢吞吞地睁眼，跟开奖似的往下翻——</p>
【抽水友内战——1】</p>
简茸停顿两秒，不可思议地揉了揉眼睛。</p>
1？！</p>
丁哥不是说投票过万了吗？怎么会有只有一票的选项——这一票还特么是他自己投的！！！</p>
简茸呆滞了很久，才继续往下划。</p>
【指定英雄排位——0</p>
抽取幸运水友双排带飞——1</p>
抽取水友赠送礼物——11</p>
唱歌——1233</p>
跳舞——4099</p>
用撒娇的语气直播——18424</p>
女装——23768】</p>
简茸躺到床上，闭眼默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