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你打自己家下人没事,但现在这种场合,是不是显得养气功夫不太到家?
余之成当了十几年的晋中王,在乎这个?他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还接过身边小厮递过来的手帕,泰然自若地擦了擦手。
宇文随也没什么异样,他第一时间跪下,给余之成磕了个头,然后爬起来,走到炸开的鸡蛋旁边,去检查那一处的情况。
“控制确实精准。”他赞许地说,然后问李晟,“能保持这种程度吗?”
李晟表情古怪地看着他,片刻后才点头,道:“可以。”
他把那地方清了一下,铲掉粘着蛋液的泥土,又放了三颗蛋。
这次他放得更近了一点,炸的是最左边的那颗。
引线烧完,鸡蛋爆开,右边两颗同样纹丝不动,好像跟左边那个兄弟处于两个不同的空间一样。
接下来李晟又把实验重复了两次,鸡蛋越靠越近,但每一次都还是只会有一个鸡蛋爆炸,稳定得惊人。
李晟的兴致也起来了,他的眼睛比之前更亮,介绍的声音也比之前更加洪亮。
最后一次,他只摆了一个鸡蛋,指着它说:“这个蛋,我只炸一半!”
一个完整的蛋,只炸一半?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李晟一通操作,做好了准备。
一如即往,引线炸开小小的火星,像无数星辰凭空产生,又凭空落在那片空气中,最后形成一条小小的星河,乍明乍灭。
引线到了彼端,鸡蛋一如即往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