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是没想好,对许问说:“我要再想想!不过我怕我一会儿就忘了,你画在别的地方给我存一下吧?”
“行。”许问很干脆地说。
他依照木匠的老习惯,去做了木板,用炭笔把两套新窑的设计分别画了出来。
他画得很快,非常熟练。
画完之后,栖凤接过来用手摸了摸,担心地问:“这样时间长了,不会掉色吗?”
她想了想又说:“不然这样,你帮我用刀再刻一遍吧?牢一点,存得久一点!”
“炭笔很稳定的,你就放在有光村里,稍微留意一下不要浸水之类的,一般不会掉色。”许问说。
但栖凤很坚持,许问还是帮她用刻刀加固了。
刀尖在木板上移动,纤维纷纷切开,有一种流畅的美感。
栖凤托着腮在旁边看,突然问道:“这两种窑,也是可以烧瓷器的吧?”
“陶瓷不分家,两种都可以烧,就是火候和时间不太一样而已。其实你做的陶器上面也可以加一层釉,原始青瓷就是这样的。”许问头也不抬地说。
“釉什么的,我也就是听说过,根本不会弄。”
“釉是一种矿,需要调配,我一会给你一个方子,回头你可以试一下。”
“我没钱给你。”
“哈哈,一个方子而已,不用钱。我学它的时候,也是大师们免费教的,没收我钱。”
“你怎么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