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计划经济,带着秘方的工人,还能在工厂还能混上一个“八级技术工”的头衔职称呢!
这张经济实惠的蛇药方子能普及推广,对于滇南甚至整个南方地区来说,都是造福群众的大好事。
滇省的赫赫有名的白药的绝密药方,不也是创始人曲家无偿献给国家的吗?
蛇药方子交给赵医生处理,最后名声肯定落不到尽欢身上,但尽欢仍旧觉得这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赵医生看病效率很佛系,但请假办手续流程却雷厉风行,没一会儿他就拿着一叠签好字戳了章的文件回来了。
尽欢原本以为第二天一早,就能坐着农场送生胶的车去县城,结果好巧不巧,从凌晨就开始下暴雨。
暴雨的橡胶林没办法割胶,雨水会把生胶稀释,这样的生胶质量达不到标准。
晚上没有割胶,早上没有生胶送,送胶的卡车自然就不发车了,他们也没有顺风车搭。
农场离县城有将近60公里路,客车也不是每天都有的,两到三天才有一趟。
尽欢来的那天是刚好碰上发车的那天,不然估计也会在县城多住一到两晚。
不过第二天天公作美不在下雨,去县城的行程还是很顺利的,尽欢和赵医生用担架把戴可雄抬到了卡车上。
赵医生的师父,给戴可雄检查完伤情,就一直拉着尽欢,喋喋不休赞叹尽欢的手术做得精准完美。
这一拉手一赞叹,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要不是赵医生的师父是个女的,就凭她这个热情劲儿,估计都有人会举报她跟尽欢乱搞男女关系。
赵医生的这个女师父,也是个很有故事的女同学,
出生于苗疆的苗医世家,母亲还是令人谈之色变的蛊师,她却离经叛道学了正儿八经的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