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思念如嵌入骨髓一般的疼痛，对他来说，何不是一种折磨？
现在的场景让江时凡懵了，顾弈琛的痛苦和难过不是装出来的。
那如果跟他无关，那又是与什么有关呢？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顾弈琛喃喃地解释道：“现在的林思羽不是原来的林思羽。”
“那她是谁？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了？”
江时凡感觉在生病的时候把脑子弄糊涂了，否则他不会把很简单的事听得这么复杂。
更不会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都理解不了。
“你仔细回想以前的她跟你说过的话，那个她已经消失了，真正的林思羽回来了。”
顾弈琛像是喝醉后的胡言乱语，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他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盯着酒杯里的液体，眼神焕散迷离，像是没有魂魄的肉体。
江时凡细细回想以前林思羽对他说过的话，再结合顾弈琛刚刚的解释，忽然一个想法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惊讶得口瞪目呆，迟迟未敢把内心的话说出来。
“你……你的意思是……不对……”大脑一片空白，像浆糊一样，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小羽跟我说过，说她不是林思羽，而是林语，她是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
顾弈琛点点头，赞同了他的话。
“可是…我一直以为她是开玩笑。”他惊呼道。
“是真的，喜欢你的人是林语，若是林思羽，她根本不会和你在一起。”
江时凡恍然大悟，对啊，林思羽怎么会突然爱上他呢？她对他的感情，永远只有一个回答：“只能做朋友。”
可他不敢相信这种事，一直觉得是天意，是缘分。
“所以…你喜欢的是林语，不是林思羽？”
“嗯。”顾弈琛回答道。
“你早就知道她是林语吗？”
“对。”
“林语还会回来吗？”
“可能永远不会了。”
江时凡忽然感觉心也空空的，原来和他在一起的，是另外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