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一半儿不说了,接着往下讲啊。”
宇文剑雪却面色冰寒,默不作声,只有眼神能瞧出来是希望他接着讲下去的。
“便是宇文姑娘方才不让我讲的那东西,”
舞马道:“自上而下将白虎罩住,那些剑气便钻进了云里……后来我便醒了,也不知那位白虎兄是否安然无恙。”
“奇了!”刘文静摇头道:“舞郎君的梦真是……你可知道我家徒儿……”
“这梦与我有什么干系?”
宇文剑雪道:“是我出现在你梦里了,是那白虎脑袋上写了我名字,还是那白虎变成我的样子了?亦或是我师父与你讲了什么。”
刘文静再次举掌,“我要是出卖我徒儿,我就天打雷劈猪狗不如。”
舞马也道:“都不是。”
“这便清楚了,”宇文剑雪瞧着舞马:“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与我解释——那些随口张来哄姑娘的话,别道能骗过我。”
“我来找你,”
舞马说着瞧向宇文剑雪腰间,“是因为那把剑。”
宇文剑雪下意识伸手抚剑,却已是空空如也。
“还真是,我早就想问了,”刘文静道:“你剑去哪儿了”
“放起来了。”宇文剑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