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绳子应声而断,蒙着黑布的吊死鬼晃晃悠悠掉落,在空中缓缓淡去,消失不见。
等到我把所有吊死鬼解救,莺儿才终于给我一个正脸。
她脸上依旧挂着戏谑的笑容,从远处朝我一点一点飘来,我却突然动弹不得,更别提和她搏斗了。
这幅场景和昨晚的那幕一模一样,我猜一定是我心里的阴影在作怪。
莺儿再一次站到我面前,在我看向她那张扭曲恐怖的脸时,我惊出一身冷汗,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屋外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蝉鸣,屋里一片死寂,空气变得十分冰冷。
我搓搓胳膊,看向在场的几位老人。
医生正紧紧握着手里秤药的小秤杆,另一手端着小秤砣。
几位村干部全都将烟头掐灭,此刻正将视线全部放在同一个方向——窗户。
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顿时吓得浑身一抖。
窗户边正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一动不动地看着屋子。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其他人沉重的呼吸。
在这紧张的氛围下,外面突然传出阵阵惊叫。
有近有远,有大有小,有的声音中满是老人的沧桑,有的声音中还带着孩童的稚嫩。
想必每家每户屋前窗前全都是这样一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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