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去吧。”
她冰冷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看向高粱,眼神瞬间变得温婉可人。
我打了个冷战。
“算了算了,大家一起去。”
高粱一挥手,将我们都领进厨房,可火柴在盒子上划了好几下都无法点燃。
“咦?这火柴受潮了么,怎么点不着?”
他仍在一下下划着,连续划断了三四根,火柴盒的磨砂面都要被磨平。
“我,我去舀点水来。”
莺儿匆匆走出去,火柴也“簇”地一声引燃。
很明显,莺儿身上过于浓重的阴气压制了火苗。
“高老板,跟你说个事。”
我立刻俯身道,“莺儿她······”
外面传来清水晃动的声音,我下意识地用余光一撇,发现莺儿竟然正直挺挺站在窗前,而她的双手则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到身后,变得足有好几米长。
手在水缸旁舀水,但身子和眼睛却并未离开屋子。
我吓得跟脑血栓后遗症似的猛地一个哆嗦,差点一头栽进灶台。
“莺儿咋了?”高粱疑惑地看向我。
“莺儿真是个好媳妇啊,啊哈哈哈。”
我挠着头尴尬地笑笑,不敢再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