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女的眼神里出现感激之情。
能找到工作，那当然太好了。
上次半年的工钱没有得到，她现在身上没钱了。
雇主女人打完电话之后，脸上变得更加凶狠，对张凡吼道：“小子，听到了吗？你现在给我下跪道歉还来得及，等一会儿我老公来到，你想死都不那么容易了。”
张凡微微一笑，很淡定地回答道，“我等他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外星人。”
周围的人沸腾起来，人群不断往前挤，都想清楚地观摩这场即将到来的大事件，有说不出来的参与感，目光里透出复杂的神情，像是审视一个即将开斩的囚犯一样的神情。
张凡扫了一眼这些猪一样的眼神，慢慢的抽出一支香烟，点燃了，轻轻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烟雾往围观者的脸上扑去。
有几个人贪婪地吸了一口二手烟，不断地点头：好烟就是好烟，烟味都比杂牌烟高贵。
不过，更多的人是怀着仇视的态度：
“一会儿就要挨打了，还有心思抽烟？”
“他这是抽根烟压压惊，故作镇静！天底下谁不怕死啊？”
“我要是他，我就马上开溜！”
“就是嘛，命，总比面子重要啊！”
“你们都闭上逼嘴！他要是把他吓跑掉了，你们还有戏可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