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了几下,全身上下的神经紧绷着,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
该死的理智,以前他向来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却有些厌恶。
如果不是太过冷静克制,他或许早就将她给压下了。
然而,脑海里每每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总有一道声音在耳边提醒他。
不能染指。
不能触碰。
她是陆西弦的女人。
她是他侄子的母亲,未来的弟媳妇,若是真禽兽了,以后兄弟见面了还不得尴尬死,严重一点,怕是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弟妻,不可欺!
“……给我……”
可,再坚韧的理智与克制也抵不过她如此招惹啊。
就在神经彻底崩塌的前一秒,他倏地捞过车座后的矿泉水,然后拧开了瓶盖,举起来猛然朝她头顶浇下。
咕噜咕噜咕噜……
阵阵凉意从头顶蔓延至了全身,总算是拉回了江酒的理智,让她有了片刻清醒。
她下意识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渍,目光落在男人俊脸上时,她愣了愣。
可,触及到他幽暗深邃的目光后,她原地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