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你这么大人了,还需要陪伴,真好意思说。”
谢闵慎:“……”他发誓,江季要是敢生病住进北徳医院,他能出医疗事故。
果然不到五分钟江季就回到病房,他又拿着保温杯为谢闵西倒水喝,“输完液,我们走路回去,让你多运动运动。”
“回哪儿?”
如果回榭园,那还可以接受,毕竟离得也不远。
“回紫荆山。”
谢闵西:“你真敢说,我们从医院走到山脚下的坡得小半个钟头,到拱桥也得二十多分钟,剩下一段绕山的路,下坡我走过最快半个小时,上坡你自己算算。”
江季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他细细考虑到,“开车到山坡脚下,然后我陪你走路上去,最近我陪你一起上下坡运动。来喝水,我刚才泡的大夫开的药。”
他抬头看着液体,滴答滴答,“西子,会不会快了?你调慢点,这药进你的血管,得像小溪一样缓缓流淌,才有效果,你这像是水流,对你血管不好,你也吸收不了。”
谢闵西数着,几乎五秒3滴。
“江季哥哥,这个够慢了,护士调的开关,我都没有动过。”
江季又瞎充当医生:“你听我的,再慢一点,慢总有好处。”
身在南国的南墨不知道,他和西子的鲜明对比。伺候他,江季嫌慢。伺候西子,他嫌快,没有药效,对西子的身体不好。
公平呢?
好歹还是他义哥。
江季调好后,还说:“诶,对就这样,行了别碰我,我陪着你。”
三瓶消炎药,让谢闵西输了五个小时。
家里的人打了好几桶电话,都在催促他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