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凡上楼。
回到侦探社，坐在位置上，把时间拨回到现在。
之后，柯凡直接就拿出手机，拨打了王荣录的电话，问道：“喂，王先生，你现在在哪儿？”
“跟你老婆已经离婚了吗？”
“你先不要急着离婚。”
王荣录看了一眼身旁的带着墨镜、提着包的于碧霞，想了想，走开了两步，才轻声道：“柯，柯先生？”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跟老婆已经摊牌了？”
“我们已经准备离婚了。”
“但今天民政局人出奇得多！”
“我们今天估计离不了婚。”
“你说让我先不要急着离婚，是什么意思？”
柯凡闻言也松了口气，只说道：“那就好。”
“先别急着离婚。”
“王先生，你妻子的事情，可能另有隐情。”
王荣录愣了，皱眉问道：“什么？另有隐情？什么隐情？”
柯凡扭了扭脖子，说着挂了电话：“暂时还不清楚，你等我一会儿！我查清楚立刻告诉你！”
……
民政局。
之前，听完柯凡的电话，王荣录愣愣地拿着手机。
听着挂电话的嘟嘟声。
转头看了一眼于碧霞。
皱着眉头走了回来。
王荣录打量了几眼于碧霞，又看了看人满为患的民政局。
他对于碧霞道：“看来，老天不让我如愿。”
“今天我们是离不了婚了。”
“只能明天再来了。”
“你明天有时间吗？”
于碧霞看了王荣录一眼，只是道：“你恨我吗？”
王荣录点了点头，道：“恨!”
“你不爱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如果你跟我说，我可以……背叛，真的很痛！”
于碧霞也低了低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