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支祁更怒,直接晃动锁链道:
“隔着这么远,我没有手机要怎么告诉你?!”
卫渊怒道:“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没有手机?!”
“那你要先给我手机我才能告诉你!”
“你……”
卫渊思绪微顿,深深吸了口气,按揉眉心,把这极为具备既视感的行为中止,而后默默告诫自己,不能够和猴子一般见识,否则脑仁会被拉到猴子的水平,然后被这只猴子用肌肉和武力直接碾压掉。
他冷静且克制地挥了挥手,道:“好,手机是吧,我给你带。”
无支祁复又指了指旁边一箱烈酒,道:
“还有,你说这个是酒?!”
卫渊怔住:“这是酒啊。”
无支祁道:“这就不是酒!”
卫渊沉默,他整理思路和措辞,道:“打扰一下,水君你说的酒,是我之前给你送过来的,那种黑色,甜甜的,还冲鼻子的吗?”当看到无支祁郑重点头之后,卫渊张了张口,心中茫然。
去他娘的神……
……………………
而在这个时候,泉市中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博物馆中,水鬼一只手按着座椅,双目明亮,开口狂喷,红色绣花鞋快速起舞,正在兴头上,突地听到外面有节奏且克制的敲门声,一刹那众鬼直以为是卫渊回来,皆是齐齐一僵。
水鬼的话直接卡在喉咙里,红绣鞋动作一滞,嗖一下跑回去木盒子里,还顺便把符咒给贴到了盒子上,风卷残云一般,只剩下了个水鬼,目瞪口呆,敲门声音还在响,它也只好苦着脸,不情不愿地凑过去。
而后往外一瞅,怔住。
外面回来的并非是卫渊,那是一位年轻的女子,穿着如同虞美人花一样灿烂怒放的红色长裙,黑发垂落,神色安静而潜藏英气,背后背着一个不算大的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