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强忍着想要掉下来的眼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她真的很想哭，江越辰到底去哪里了？
遇见一个和江越辰一模一样的人，他还说自己不是江越辰。
顾宛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有些恍惚。
她抽了抽鼻子，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钻心的疼痛感瞬间让她清醒了很多。
顾宛然压下想要涌出的眼泪，强颜欢笑地看着姜九和瑞尼。
“想借着机会嘲笑我的话，大可不必。”
说完，她敛起眼底的锋芒，在脸上扯出了一抹冷的不能再冷的笑。
然后轻描淡写地看了眼姜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九看着顾宛然的背影，心里莫名地颤动了一下。
他松开瑞尼的手，魔怔似的向前走了两步。
走了两步之后，她又像是棍子一般杵在原地，木然地看着顾宛然离开的方向。
自己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她百思不得其解。
瑞尼看着发了痴的姜九，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转瞬间，她又恢复微笑的表情。
“姜九，你怎么了？”
姜九回过神儿来，侧眸冲着他笑了笑“我没什么事情，不过是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之前认识她吗？她不是说我和她认识的人长得很像？”
“我以前认识她吗？”
瑞尼将他的疑惑一一回应，“你怎么可能会认识她呢？”
“是你自己记错了，放心吧。”
瑞尼主动贴在姜九的身上，似笑非笑地说：“你难道忘记了吗？”
“我和她是有些类似了。”
姜九看着瑞尼，仔细看看瑞尼，和顾宛然身上没有一处类似的地方。
顾宛然的长相很舒服，而瑞尼的长相很有攻击性。虽然他不了解顾宛然，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很笃定顾宛然和瑞尼身上没有半分共同点。
瑞尼看姜九迟迟不回答，嘴角抽动了几下，拉着他向前走，“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如果再慢点，我爹估计又要废话了。”
姜九近乎僵硬地跟在瑞尼身后。
他现在真的要疯了，眼前一直闪过顾宛然掉眼泪的样子。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难过，完全没有依据。
他拧眉，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瑞尼，我觉得我和那个顾宛然认识，你先等我一下。”
姜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迫切的心理，迫切的想要立刻去找顾宛然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