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勾勾地盯着江越辰，瞳仁震动着，恨不得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你……”
她嘴巴微张，“那个，对不起。”
“我想问一下，也许我的问题有些冒犯，我还是想问。”
顾宛然缓缓站起身，一直盯着姜九的脸。
她逐渐走近姜九，“你有没有失忆？和瑞尼在一起多久了？”
突然被顾宛然这么问，他也是愣了一下，半晌才不急不缓地说：“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但是，虽说瑞尼说他们在一起很久了，他却没有那么多记忆，甚至对瑞尼感到很陌生。
“我……我和瑞尼在一起很久了，根本不存在什么失忆，”
顾宛然对这个答案有些失望，难道事实真相真的是这样吗？
她有些失望。
“不过……”
姜九继续说：“我的确失去了记忆。”
“我只有几天的记忆，这个也算吗？”
顾宛然猛地抬起眼睛，“真的？”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记忆的？”
姜九让顾宛然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愣了一下才说：“没有几天。”
和他说过日期之后，顾宛然仔细算了算，差不多就是江越辰失踪后的几天。
世界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可是江越辰也不像是出了很大的事故，为什么会失忆？
当然，这点她还不敢确定。
如果想要确定的话……
顾宛然咬着下唇，殷切地望着姜九。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你的头发能给我一些吗？我要查一查DNA报告。”
这个问题很冒犯，但是姜九没有生气，反而很顺从地将自己的头发给顾宛然。
“你要用就用吧，我对自己的身份也很有疑问，我的过去也是一片空白。”
顾宛然心里很欣慰，说不定姜九真的就是江越辰
就是不知道瑞尼通过什么手段才让他变成什么姜九。
她小心收好毛发，目光沉了沉。
这个时候，谢维尔从后面走出来。
他看到姜九之后也是愣了一下，想到江越辰那家伙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甩掉了顾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