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有吸取到教训，江哲放柔了语气，
“去沐浴吧，都臭了。”
臭了？
牧佑宸抬起手臂闻了闻，一股馊味，他猛的从椅子上站起，因举动激烈，又太久没动，顿时眼前一黑……
眼看就要摔下去，江哲伸手扶住了他，
“让你不好好吃饭。”
就这么一个举动、一句话，牧佑宸笼罩在心中的乌云，好像就吹散了很多。
等能看清东西，他侧身便抱住了男人，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夫君，我好想你。”
江哲拍了拍他的背，
“乖一点，什么事都不会有。”
“我会乖的。”牧佑宸埋在他肩头说。
这次吃的亏，他终身都不会忘，太刻骨铭心了。
江哲扶拉开怀里的人，帮他揩去眼角的水痕，
“一天没吃没喝，嗯？”
牧佑宸‘嗯’了一声，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以为要失去你了，以为……”
以为他要和观南在一起了。
江哲握了一下他的手，又松开，
“去沐浴吧，有什么等会吃饭的时候说。”
“好。”
牧佑宸沐浴的时间有些长，白皋饭菜都上来了，他还没出来，江哲去看了一眼，就见他还在那磨蹭，
“怎么了？”
“头发好像没洗干净。”牧佑宸说。
江哲挽起袖子过去给他洗头了，
“抬头。”
“夫君。”牧佑宸抬头，正好可以仰看到江哲。
“嗯？”江哲抓起他的头发。
牧佑宸能感受他指尖划过头皮、穿过发丝的每一个动作，是那样的温柔、细致。
让人有种被他呵护到心的感觉。
可惜
这个男人不完全属于他。
就很痛心。
“你今天……”
话到了嘴边，又有种问不出口的感觉。
怕听到让他承受不住的答案。
江哲知道他想问什么，给牧佑宸冲洗完头发，他说，
“观南走了，最后见一面而已，没做什么。”
听到他的解释，不知为何，牧佑宸竟有种想哭的感觉。
担惊受怕、彷徨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