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到一处陡峭山峡的时候，张云停车路边，从随身空间里面，秦克和范春两个人的尸体扔了，重新加速回家。
中午在一个服务区停下吃一点东西的时候，张云看到欧阳明若发信息给他留言了，让他先安心开车，方便了再回电话她。
张云马上回了一个电话过去。
“你走都不说一声？”欧阳明若有点不快，早上她出去工作之前，还去他房间了呢，他却不说！
“哈哈，我怕打扰你，让小蝶转告你了呀。”
张云听到明若在快步走路，大概是走去方便说话的地方。
“是不是你？”
“什么？”她突然来这么一句，让张云一愣。
明若压低了声音：“宋家昨晚出事了，今天大乱。是不是你？”
虽然宋玉良昨晚上跟张云的恩怨就那么一点，不至于大动干戈的程度，但宋家那么大的根基，这又是他们大本营，张云一来就出事了，未免太巧了吧？
“是。”
欧阳鲲鹏会是围剿宋家的主力，哪怕有意隐瞒，她也最多迟几天知道而已。张云干脆直接承认。
“……”
欧阳明若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她有所怀疑，但这太不可思议了，她还是想要听张云解释一下，只要说跟他没关系，她是会相信的。
可他竟然直接就承认了！
“宋……也是你？”明若忍不住再确认一下。
“是。”张云知道她问的是宋岩兵是不是他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