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前的老司徒,隔着牢门想伸着手轻抚着他身上的痛,却只能心疼地道,“再忍忍,为父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你救出去的!”
“嗯……”
司徒南艰难点头。
在大牢的黑暗处,此时有许多人听到声音,穿着囚衣,不约而同,无声惊坐而起,穿过一间间牢房看了过来,然后没有发现任何动静,握紧了手中的寒兵,在此弓着身子匍匐在地。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在甬道的各个拐角处,如果有火把就能看见那细如渔网的渔网丝交错横布在大牢各个角落,而最后全部都引向两处位置:司徒南和弦高他们的牢房,在牢房的角落挂着铜铃,只要有人触动,就会“叮当”作响发出警报。
这种坚韧的渔网线。
在战场上,是用来限制铁骑的速度还有防止敌人偷袭的。
……
若敖越椒将周菁华一路抱回了若敖府,自然又是惊动了阖府上下,若敖子良看着被越椒用披风裹着披头散发浑身凌乱的女子,怔怔地道,“菁华这是怎么了……”
吕氏也好奇向她望去,“这是怎么了,怎么你们从外面回来,外面如今要乱了!”
若敖雨她们也好奇地打量着周菁华那一身破败的衣裙。
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
周菁华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把头深深埋在越椒的怀里,瑟瑟发抖地抓紧了他冰冷的铠甲。
一个失洁的第一夫人。
她害怕从此被若敖氏逐了出去,只能更加紧紧地依附着身上的男人。
若敖而越椒紧了紧怀中柔弱的身子,冷然地看着若敖子良直言道,“父亲,如今外面那些百姓暴动,他们……该死!……竟敢欺到我若敖氏的头上,欺到我若敖越椒的妻子身上!……”
“我要他们为所犯下的罪,十倍百倍的血清!”
“什么?”
若敖子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