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消息,又让若敖氏的族人心思浮动,尤其三房赵氏喜形于色。
知道今夜不可能等回越椒,最后令尹子般只能放众人回去休息,若敖子墉和若敖谈被安排在主院的客房。
若敖谈忍了一夜的话,终于问出口,“子墉,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明白了吗?”
若敖子墉在美婢的服侍下,吊儿郎当地躺下,悠闲地说道,“族老,今夜的事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女被刺杀,得利者谁最大?”
“流民案,五万流民被强圈,为何隐瞒?必然都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若敖谈闻言微怔,他一向最瞧不起的“烂泥”居然也有这番见识,良久,他开口道,“那你说谁得利最大?”
“自然是越椒大堂弟。”
“子琰堂弟的倚仗一部分来自于令尹堂叔所执掌的我若敖氏,一部分来自于太女背后倚靠的王室。杀了太女,自然断去一臂。”
“那也是他烧了宗祠不成?”
若敖谈听到这里,上下嘴唇一抖,“他真是好大的胆子,那可是我若敖氏所有人的祖宗……”
“那我可不知道。”
若敖子墉装糊涂地道,虽然他已经从成嘉那里知道真相,但是这世上知道太多真相的人,往往死的太快。
……
将听闻宗祠被烧,忧心如焚以至于一夜之间病倒的若敖子良亲自送回房。
回头看着众人服侍睡下的若敖子良,令尹子般默默收回目光,用一种冷然到冰点的声音缓缓说道,“大哥,希望你这次真的病倒了,就什么也不要再管了。若敖氏,这个大家,就由二弟我去支撑了。”
管家一路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搭在身前的双手一紧,微微担忧,“大人!”
“逆子,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