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怔,抬起眼睛仔细分辨着他话里的真与假,那样漩涡般的深眸看得久了,没看分明反而有些迷糊,她苦涩一笑,“我的心里没有别人!” </p>
他眸光一闪,欣喜的望着她,孩子气般的问她,“那云越呢?” </p>
“我跟他,再没有可能了!”他不是最清楚的那个人吗?何苦非要她亲口说出来?安沁分辨着他醋意浓浓的语气,她能信以为真吗? </p>
信,还是不信,还能有什么意义吗? </p>
那被扰乱了的心,是可以明知道不能信,就真的不去沉迷吗? </p>
纠结复杂在两人迷离的眸中一闪再闪,最后都终归结于一场放肆的缠绵,从浴缸到床上的距离,安沁还是冷得颤抖,全身都缩在他的怀里,他点了点她的鼻子,“满意吗?” </p>
“腰疼!”浴缸,那种硬邦邦的东西,实在比不上床! </p>
那样的震荡中,她是那么怀念柔软的床,一想到她叫嚷着我要到床上去,南门尊就觉得她娇憨可爱,想更深的爱怜她,又舍不得太过凶猛。 </p>
“现在到了你梦寐以求的床上了,再来一次?” </p>
“你饶了我吧!” </p>
他肆意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紧紧锁在怀抱中,沉沉睡去。 </p>
过了十五,离除夕就很近了。 </p>
安沁早早下了班,裹着厚厚的大衣慢慢走在街上,想着十五回南门府邸要买些什么礼物,南门睿已经回家休养,听说又慢慢接管了公司的许多公务精神状态算是很好的! </p>
“少奶奶,您在哪呢?” </p>
送少爷去了酒店,回来准备送她回家,结果一到公司人就不见了,可把司机吓了一跳。 </p>
“我在逛街,待会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你可以先下班休息了!”说完,她又补了一句,“我会自己跟少爷说,放心吧!” </p>
这几天,南门尊霸道得有些叫人头疼,非得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得确保她安全,安沁有时候在想,这是不是一种变相的监视啊? </p>
南二听她嘀咕,白了她一眼,“嫂子,您老别得了便宜卖乖了,现在年底了,很多小混混都想大捞一笔回家过个好年呢,您这善良的模样,一不小心就惨歪歪了!” </p>
“喂,你说我弱是吧?”她当场瞪眼。 </p>
南二轻咳一声,“没说,但你就是!” </p>
气得她一个白眼,差点冲过去踩他一脚,就是上次秀了下功夫证明他非浪得虚名,就嘚瑟起来了! </p>
一边逛着,一边想着家里许多人的礼物,她嘴角直扬起笑来,虽然南门尊这家伙不怎么样,其他的人对她确实还是挺好的。 </p>
她看中了一双薄薄的手套,里面加了层薄薄的绒,戴上去感觉非常舒服,她试着拨弄着店里的其他东西,手感很好不会有笨拙感,当下买了好几双。 </p>
张嫂,黄妈她们几个对她极好的佣人一人一双,她还挑了双大号的,回去送给爸爸,这样冬天洗衣服洗碗就不冷了! </p>
刚从店里出来,还没怎么站稳,感觉一股风从她身边刮过,是一疾奔而过的人,那架势气势汹汹的,她被撞得身体一歪,差点被撞倒了,挽着包的手一轻,低头一看,包被人抢了! </p>
要过年了,这捞钱也太饥不择食了吧? </p>
她那包里没钱! </p>
她在原地愣了一秒,第一反应就是追,前面那人带着帽子,穿着暗色大衣,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他迈开脚步在前面狂奔,颇有些奋不顾身不顾一切的感觉。 </p>
她刚要张嘴叫抢劫啊! </p>
哐呛! </p>
只听一声响,狂奔的男人一个滑稽的扭头,一头栽倒在地上。 </p>
她三两步冲上去,第一时间夺过自己的包,然后低头仔细看那人,一双极细极细后跟,极厚极厚防水台的精致女靴就挂在那人的耳朵上。 </p>
安沁想起,刚刚她耳边似有彪悍物质飞掠而过的声音,原来是这只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