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真心不想说那些腻歪的话,索性连翊再问,她就不回。
连翊轻轻叹了口气,他偏了下眸光,笑了,语气低低的,像是轻落下的冬日暖阳一束光线,又有点蛊惑:“那你……想得到我吗?”
“你不是在?”染白听着这语句,伸手碰了下耳尖,挑眉反问。
“不是。”连翊否认,他伸出手来,水墨折扇从白衣袖口中滑落出来,合敛起来,然后伴随着男子的动作,轻轻抵住了少女心口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轻声:“是这里。”
他眸底漆黑而深邃,像是仲夏夜里亘古不灭的星辰。
是心的位置。
面对这种带着几分随心轻佻的动作,意外的撩,像是醉人的酒,令人思绪迷离,染白顿了下,她倏地出手,指尖扣住了男子的精致手腕,在电光火石间将人推到身前的深黑色桌面上,单膝屈起,身形压下,行如流水般的动作带着几分入骨的邪佞和帅气感,隐隐透着侵略性。
“啪!”的一声,那一把墨色折扇,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幽凉而空冷的声音。
连翊被抵在桌面上,他背靠着那,凉意渐升,唇角所噙着的弧度不变,温和如玉,显得不慌不忙的淡然,“怎么。有问题吗?”
“没问题。”染白回他,少女纤细而冰凉的指尖不轻不重落在他心口的位置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脏跳动的力度,然后冷漠道:“放心,我不挖你心。”
连翊:???
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是他说的很令人有误会,还是说她很完美的理解错了?
“……”
两个人之间的动作近在咫尺,尤其是红衣少女将雪衣公子压在了桌面上,倾身抵下的动作,红衣上细碎的流苏垂落,墨发如瀑及腰在身后,被一根红丝带简单的束起,就是那样,单手还压着连翊手腕,俯身瞧他,有种又野又匪的妖治。
冰冷的暧昧。
“对了,白爷,我跟你……”赵河升在回去的半道上忽然之间想起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问染白,所以不得不折了回去,他一边推门进去,一边朗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