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栈那次吗?”连翊若有所思。
染白懒洋洋的瞥了一眼年轻帝王腰间垂落而下的,和他这个如出一辙的清透玉佩,“算是吧。”
连翊失笑,“什么叫算是?”
“以前也猜过。”染白漫不经意的吐出一句话,不过不管连翊是个什么身份,她也不太在意,就没细想。
“那么早?”连翊回想了一下自己和染白第一次见面,以及在幕峰寨时的场景,年轻帝王垂着长睫看她,那一双深远的眼眸倒映着少女的影子,竟显得某种意外的温和:“既然知道,还敢对我做那些事,就不怕我治你一个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
“不怕。”染白单手撑着身子,微微直起身,微暗的光线下眸光显得忽明忽暗,“你会吗?”
连翊微顿,显然是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会吗……
就凭染白当初或者现在对他做的这些举动,都足以定成欺君罔上的罪命。
但是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利用身份问题怎么来处置这个嚣张又肆意的匪。
即使会恼,却也轻而易举的就被人哄好了。
这代表什么?
连翊静了一会儿,语气平淡:“不会。”
染白笑了。
她就着那个姿势突地倾身,向连翊压去,顺势将雪衣美人也带到了软榻上,衣袂层层叠叠的,纯黑与雪白交织成了别样的诱惑,又禁又欲。
“连翊。”她连名带姓的唤他,冒着天下之大不讳,将年轻帝王抵在那,行如流水的动作间带出几分又野又匪的帅气感,少女嗓音压低了很多,也轻,从唇齿萦绕而出间,半诱半哄的:“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