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抬手却发现自己手腕也被魔尊按住,郁尘干脆不动,直视着少女,刚醒的眼眸还带着几分残留雾气,瞳孔温凉幽邃,少了几分震慑,但是音色冷的几乎凝冰,沉声道:“你要是敢撕,就给本君出去。”
“我这不是还没撕呢。”红衣少女开口的语气像是抱怨,但是按着郁尘的手没有送,还压在他身上,唇瓣险些就落在了仙君颈侧,但是被郁尘避开了,她嘟囔道:“师尊这么凶干嘛。”
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兮兮的委屈。
仿佛像是郁尘做错了事。
“……”
仙君严正了这么多年,难得对一个人没有任何办法。
舍不得说重话,舍不得动手,到最后所有的推拒都变相成了无声的纵容和默认。
而魔尊就是很恶劣的仗着这份纵容不知收敛。
就像是现在这样,
明明最先过分的是她,可却像是郁尘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仙君似是轻叹了一口气,他躺在那里,微敛着眉眼,一身单薄雪衣不像是白日那么严整,被染白折腾的乱了三分,眉目清辉雪色的漂亮,端的是倾城色,任何笔墨也无法描绘的容貌。
可是总被那一身冰冷威压给遮了下去,但是此刻在夜里锋利也柔软了几分,更显得那张脸好看到极致,颈项处是点点红痕,那副模样真的很想让人摧毁破坏,看他漠然眼眸沾染上潮气变得迷蒙,冷淡薄唇微张着吐出**。
**神明,让神明也沉沦。
“不赶你走。”郁尘清冷道:“你先起来。”
窗外是雷雨声,房间中很昏暗,染白垂着眸看着仙君模样,压低身形道:“师尊,你知道现在适合做什么吗?”
“什么。”郁尘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