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都是大人的了。”顾惊羡后背抵着铁笼冰冷的金属长杆,温度一点点冷到骨子里,他主动**了染白的唇:“大人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染白眸光阴冷,瞳孔隐约泛着暴虐的红,像是能溢出黑雾,她手中长鞭骤然收紧,空出一只手按住顾惊羡的后颈,把人往自己的方向走,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冷厉又残忍。
顾惊不躲不闪,主动迎合着染白,鞭子勒的有些疼,锁链声响愈发剧烈了起来,碰撞着发出冰冷声响,他无法挣扎,沉沉浮浮,被迫在笼子中发出破碎声音,修长手指用力攥紧了金属铁杆,骨节绷出苍白色泽,颈线拉伸出一个十分漂亮的弧度,在情迷意乱时会渴望将军的吻,纵容染白在他身上留下数不尽的痕迹。
“大人解气了吗……如果还生气的话,可以再狠一点。”他那双眼睛失焦涣散,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薄唇翕动间的声音沙哑又碎裂。
这句话的回应,是……
也不知怎地荒里荒唐的,抵死**又抵死纠缠,到最后什么也分不清,只剩下了野望。
翌日,新帝连早朝都没有去。
疯狂又病态后,染白随手将鞭子扔到旁边,平静的抱着人,一手帮他按着腿,“疼不疼?”
顾惊羡脸色发白,轻嗯了一声。
“以后还敢吗。”她问。
“没有下次了。”
“以后在这住好不好。”染白懒懒亲了亲他的眼睛,侧脸匿在阴影中,有种消沉的风流韵味,她嗓音平淡,声调不像是询问:“给你留三年四个月了。”
染白说什么,顾惊羡就答应什么,他温顺的点点头。
“真乖。”新帝喟叹一声,眉眼才隐约露出笑意。
后来,
分明是后宫中多了位凤君,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