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大可不必。”封落讪讪笑了一下。
染白经历过这么多位面,还是第一次失声,不能说话和不想说话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有点新鲜的抬手摸了摸喉咙,又碰了碰唇,唇瓣微张试图发出一个音节,没有声音。
“喵。”封落叫了一声,“宿主你跟我说,我们一起喵喵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染白眉心一跳,似笑非笑:“你是只猫,别狗化了。”
封落打了个哈哈,猫爪子抬起摸了下鼻子,“这次仇恨值目标有两个,冯悠悠还有梁均尚,男女主嘛,其余就靠宿主你自由发挥。”
“好的,自由发挥。”染白说。
“……还、还是不了吧。”封落硬着头皮,“认真发挥一点?”
“退下。”
“好嘞。”
…
几日后,
山庄中,少年兴冲冲的跑过来,左手右手各抓着只大螃蟹,螃蟹蟹钳还在不停的挣扎舞动,允习笑的灿烂,兴致勃勃:“初九,我们今天吃大闸蟹!”
姑娘纤细淡薄,白衣如雪,气质也清冷,那张脸伤疤贯穿,但不少疤痕已经褪去,留下了浅粉的痕,比最初骇人的模样好了不少,眸子乌黑空冷,看了看在少年手中挣扎的螃蟹,收回目光。
允习的话实在是多,从早到晚都说不完,仿佛少说一句话就会难受半天,以前允习只能和褚舟止说,对方又没有那个耐心听他说话,如今山庄中多了一个人,允习简直找到了快乐源泉了,天天扒拉着染白说个不停,虽然说姑娘是个哑女,不能说话,不能给出回应,但是允习依旧可以单方面说上一整天,他觉得染白就是他的知音。
染白:“……”
谢邀。
大可不必。
染白被允习扒拉着说得很暴躁,表情冷的能结冰,偏偏允习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如果染白能说话,她说的绝对是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