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想拿绳子把褚舟止捆上,可惜没有作案工具。
下次试试。
“我陪你睡还能不好?”褚舟止讶异,眯起眼睛,指腹揉了揉昏沉的脑袋,修长手指支着额角,有些苦恼,他醉酒之后一向想不起来发生的事,昨晚都做了什么也不清楚,不过小哑巴这个性子,他要真想做点什么也不会成功,所以应该什么也没有做,褚舟止愉快想完,不再思索昨天晚上的事。
他从床榻上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凉地板上,红色衣衫松松散散,还沾染着酒气,解开了腰带,衣衫垂落在地面上,主人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雪色中衣,神色如常,背对着染白嗓音散淡低沉,夹杂着几分调侃:“还不走?想和主人一起沐浴吗?”
没有回应。
褚舟止轻淡转身,坐在床上的女孩白衣干净清冷,表情自始至终也没变过,此刻冷幽幽的盯着他,那双眼睛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很让褚舟止喜欢。
喜欢又有什么用呢,又不能挖下来给自己,不过养在身边看看总是好的,随时还能瞧上两眼有个安慰。
褚舟止笑:“还真想啊?”
嗓音低沉勾人,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染白从喉咙中滑出来一个低哑的呵,短促又冷淡,略微有些嘲弄的冷淡。
褚舟止挑了挑眉梢,俯下身看她,单膝跪地,有些新奇的去摸了摸女孩的喉咙:“居然能说话了?”
染白点头又摇头。
“没关系。”褚舟止温柔道:“慢慢来。”
话音落下,他觉得这话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我跟你说过?”
染白默然两秒,在他手心上写字。
“……你是说,昨晚我对你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