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情,也就是已发生的结果,司徒宪不再多说,眼尾勾起几分疑色,“我听说,上官家的老宅坐落在半山上,长久不住
人,上官允西和姐姐回国后,也一直住在别居,也就那一次,她借着亡父母的忌日,把家里人聚在老宅,警方也怀疑她在制造
机会,她也有这样做的动机。”
当然了,仅凭这一件事,仍然不能归罪。
但是,这些年,上官集团内,与她对立的人,没有一位不是死于非命,没有哪一位的死,不是直接受益到上官允西。
她一个六亲不靠,唯有一个孱弱姐姐,空有一堆握不到手里的财富,这样的小丫头,往往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上官允西却
很幸运,从四叔手里接过管理权之后,与她做对的,给她使绊子,想要分割财产的,有权分配财产和股份的,没有一个存活下
来了,连个后代也没有。
短短一年,上官家的财富集中到姐妹俩身上。
而握有实权的上官允西,更是继承者的不二人选。
可有的时候,太过幸运,往往就是反常了。
这些事情,陆慕川只是略有耳闻。
听司徒宪这样一提,他才回想起当年偶尔看过的报道。
不过,他与人合作,从不管对方的家事,这些外三路的报道猜测,就算真有其事,他也不太在意。
这种事情,他不算陌生
陆家看似风平浪静,但这些年,也没有真正的安宁过。
只是,这个上官允西,必定不是个寻常人,与她往来,一定要格外小心些。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言归正传,上官集团,是你出面,还是我出面”司徒宪问。
陆慕川沉吟了一会,“不急,他们揽下这个大项目,自己吃不完,分担的对家再多,大家各有心思,想皆大欢喜没那么简单,工
期越来越近,应该着急的,是他们。”
“这话倒对,上官允西心思深,我们隔岸再观察一会。”
司徒宪点点头,很是赞同陆慕川的说话。
这个项目,有关s市半个西区的规划重整,如果能参与进来,以后的城区发展,也必然少不了他们的位置。
有了位置,才好谋利益。
“嗡”
司徒宪刚要给陆慕川倒酒,就听见他的手机响起,眼底闪过几分调侃,“看来,家里又进水。”
陆慕川冷睨了他一眼,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