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委员问:“什么”
“我为了把雷泽诺夫带走实在是说了太多的话甚至暗示我还有另外一层身份……”阿芙罗拉说着又是嘿嘿一笑:“结束通话后我有点担心万一雷泽诺夫跟你们有联系把我的真实身份说了出去该怎么办不过又一想我觉得自己多虑了因为契卡已经决裂雷泽诺夫跟你们恢复通信的可能性太低何况就算雷泽诺夫把事情说了你们对当时的局面也无法造成任何影响”
“什么意思”几个委员听到这话全愣住了互相间看了一眼
过了一会那个中年女士试探着问道:“我听你话的意思……好像你还有别的身份而你担心雷泽诺夫会告诉我们”
“沒错”阿芙罗拉笑着点了点头:“我在联邦安全局是卧底其实在契卡同样是卧底怎么样你们沒想到吧”
这句话一说出口所有委员脸色大变有的惊慌有的愤怒
“叛徒”那个老者霍然站起伸手向腰间摸去看样子想要掏枪可马上的他把手垂了下來无力的跌坐回了座位上
紧接着其他委员纷纷发出惨叫从椅子上摔了下來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身体
“我之所以跟你们废话这么多是因为这药的发作时间太长……”阿芙罗拉轻叹了一口气:“不过耐心等待是值得的这药无色无味就算你有猎犬的鼻子也觉察不到”
中年女士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不断用手抓着喉咙:“你……你给我们下药了”
“我不是说了吗其实我在契卡也是卧底无论联邦安全局还是契卡都不是我效忠的对象”阿芙罗拉掏出一根女士香烟点上抽了一口后又道:“让我來给你们讲一下事情经过首先我设法让联邦安全局看中我成为特工同时加入契卡;接下來因为我能从联邦安全局和契卡双方面获得情报当然也是因为我个人足够有能力所以在你们两方面同时步步高升最后成为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最后多年來我的一切付出我的全部隐忍和坚持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
老者喘着粗气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阿芙罗拉.雷泽诺娃用华夏人的话说我为自己带盐”阿芙罗拉哈哈笑了起來:“我一直很奇怪我姓雷泽诺娃为什么你们沒想到多年前的那位雷泽诺夫这么明显的迹象你们竟然沒觉察”
听到阿芙罗拉的这句话委员们不只有生理上的痛苦更有心理上的惊恐
一个委员的脸色苍白无比双手拼命地挠着自己的喉咙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让他痛苦不堪想要挖出來一样可他还是颤声问了一句:“他……就是多年前叛逃的那个雷泽诺夫”
“他是我的爷爷”阿芙罗拉的表情立即变得非常骄傲:“其实他当年的叛逃是假的而他的叛逃又确实是为了摧毁克格勃怎么样你们糊涂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年女士木讷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到底……怎么回事”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來面目”阿芙罗拉耸耸肩膀:“尤其是谍报特工这一行”
“你到底要干什么”中年女士这话刚出口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喊浑身登时被冷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