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起来费劲无比，谁没事干和精神病交流？</p>
“唔……”</p>
林雾开发自己的小脑筋，思忖了一会儿，问道：“你是想说，你附身别人就能离开这辆车，但自己无法离开，是吗？”</p>
裴佳宁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p>
“……”</p>
林雾傻眼了。</p>
怎么又点头摇头的，你到底什么意思啊？</p>
他绞尽脑汁地想了想，这才问道：“你是想说，你可以离开这辆车，但离开的时间不能太长，是吗？”</p>
裴佳宁困惑地抓了抓头发，再一次点点头，又摇摇头。</p>
“……”</p>
泥垢了啊！</p>
林雾感觉自己脑子都快运转得烧起来了，这才猜测到一个可能性，问道：“你是想说，你以前可以离开这辆车，但现在无法离开？”</p>
谢天谢地，这次裴佳宁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摇头。</p>
“呼……”</p>
林雾松了口气，又有点疑惑，为什么以前可以离开这辆车，现在不行呢？</p>
“你以前为什么能离开这辆车？”林雾疑惑道。</p>
裴佳宁眼睛里满是迷惑，想了好一会儿，依然摇了摇头。</p>
林雾抱着手臂思索了半晌，忽然问道：“你以前离开这辆车，干嘛去了？”</p>
裴佳宁张了张口，费劲地说道：“……杀……冰……”</p>
“杀兵？”</p>
林雾一头雾水，杀兵啥意思？</p>
难道裴佳宁是上网玩游戏杀小兵去了吗？</p>
或者是指她杀了什么人？</p>
不对，裴佳宁现在还无法离开这辆车，明显怨念还没有化解，要是大仇得报，应该能脱离了才对。</p>
“裴佳宁……”</p>
林雾不由得问道：“用这辆车撞死你的人，还没得到惩罚吗？”</p>
裴佳宁咬着牙点了点头，浑身的鲜血都缓缓流动起来，车内像是进了三九天一般，温度再次降低了几度。</p>
“果然。”</p>
林雾点点头，又转头对裴佳宁说道：“裴佳宁，既然咱俩是夫妻，那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互相帮助？”</p>
裴佳宁望着他，眼睛里流露出思索之色，随即摇了摇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