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晖亲自问话。
“相信你们也知道,红薯里有毒。”
几名大汉跪在下方,浑身发抖得像摇筛子,有毒?谁敢给老王爷给小郡主给皇宫下毒啊,那不是找死,一家人一村人都找死么?
几人现在都紧张害怕得舌头打结,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有一个大胆些的,跪上前一点,“太,太子,我们哪敢下毒,救太子为我们洗冤。”
是,是啊……
几个人只懂得磕头,猛磕头。
“不用紧张,本太子不会错怪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下面我问你答,想好了答。”阮晖这话说得平和,可一身清冷贵气都能逼死个人。
不紧张才怪。
“你回答。”阮晖指着胆子大些的大汉。
是,是,跪着边磕头边应。
“你们有没有发现地里种的东西有异常,如果有,是何时?村里有没有外人进来过?”阮晖这么问,他也是不相信一个农民大汉能想到这样隐秘的下毒方法。
几人见没被用刑只是问话,身子没那么抖了,很认真的回忆着,这么一回忆还真有些不寻常。
大胆的那位大汉回话,“回,回太子,大概在一个月前,我家里长得最好的一垄红薯地,有好些的红薯根部的土是松开过,不过当时以为是野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