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摇大摆从院中离开,庭中众多南陵军,竟一个都不敢拦他。
太子冲上前,想要拦住他,却瞧见右侧廊下,江呈轶正负手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老师...?”太子下意识地唤了一声。
只见江呈轶铁青着脸色,似乎极为不悦。
太子不知怎得竟有些心虚起来,腿脚一软,差一点跌了下去。
窦月阑急忙将他扶起,关切询问道:“殿下可有大碍?”
太子脸色苍白,摇了摇头道:“无妨。”
江呈轶露出失望地神情,甩手拂袖而去。
宁无衡上前两步,急急唤道:“老师!老师!”
只是,那个蓝衣青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带着愤然与失望,恼怒的离开了。
太子见状,便知今夜此事,是他做错了。
他过于心急,太想助父皇除去宁南忧,太想替父皇拿回精督卫的掌权授令,因此犯下了大错。
太子神色颓废,跌坐在地上,垂头丧气起来。
窦月阑皱皱眉,想上前去扶,却被这个少年挡住。
“窦大人,是本宫错了。”他低头认错道,“老师,一定对本宫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