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我……”
李开复则更是尴尬。
邹滔还能说他不是系统这块业务的，但李开付可是正宗环宇系统负责人。
只是虽然他是负责环宇系统，但李开付其实是技术出身，之前将李开付挖过来也是解决技术这一块的。至于市场这一块，因为也没想过怎么推广，一下子被微软封杀，李开付那边也很是被动。
“主要是当时我们觉得网吧可能不愿意换系统。”
“哦，是吗，你问都不问，怎么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
说完，陈宇又看向了张建明：“还有，建哥，你这位环宇科技的大总管，就没责任吗？”
“陈总，我……”
张建明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虽说让网吧更换一部分系统这个事情看起来简单，但当时真把他们给难住了。
或者说，不是难住了，而是将他们的思维给限制住了。
因为大家都觉得所有人都用的是windows，要让大家更换环宇系统，这怎么可能？
哪怕就是他们自己，也不可能完全只使用环宇系统。
毕竟环宇系统有很多一些应用是用不了的。
这就像大家都用筷子吃饭。
一但没有了筷子，我们怎么办？
这样的思维一但被限制住，什么东西你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