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的毒舌,时不时会有错乱的感受;稽天涯、秦一琯及君玄离,哪个是好惹的?
偏生朱小公子也是这类极品。顿让做舅舅的某君,很想拍死个把人去,郁闷翻滚。
“你问了不止一遍,打从见面到现在还有疑惑,唉,黄金猪能有你为子真乃不幸。”
他终于头毛竖起来:“谁是黄金猪,说什么最好注意点,我要你死分分钟的事儿。”
“你过来。”他一手拎酒,一手成勾向朱川流去道:“坐这里。”往旁边让了位。
“做什么?”朱川流没用脑袋想问题,坐下后也无不妥:“是不是可以回答……”
嘭,君义奥对着他后脑勺,重拍下去,使他与桌面亲密接触,碰的脑门起包。
哎呦,朱川流炸毛了,对他拽了通:“疯子就不能按常理出牌,脑子不好使,本公子是你能打的吗,看我不把你打死去。”
小豹子似的,一通挠下去,还真不要小公子的面。
呵呵,青铜面具下的腹黑君,拾起旁边的竹箫,对他爪子打下去。
缺德的话也响起:“成天把死挂嘴边,你打死过谁呢?需积德,目中无人迟早得挂。”
朱川流被他搅和的,什么都没心思问了,满是火气冲天而起,双眼上火盯着他。
一手捂脑门,一手打疼了不断甩,尖锐若狐狸,毛发倒竖,又不好相处:
“疯子还知晓讲大道理,我怎么就会跟你来这儿,害得封灵袋丢了,还被你欺负……”
哈,君义奥是麻烦的老祖宗,应对他可顺溜了道:“听过海葵么?”
“什么?”他对谁都自来熟,疼了才知拿出金鞭正当防卫,甩出来,比竹箫管用多了,笑脸如星:“那是什么品种的赖蛤蟆,有什么效果,做啥用的,吃的么,会不会有毒?”
君义奥超脱物外,悠然自得,饮酒享受,待放下道:“它有双大眼睛明亮又闪烁,对猎物一击必杀,更会光天化日的跳,最主要的是谁吃谁麻,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