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不懂老人所言，再问道：“老人家，这村子里的人都去哪儿了，为何明明屋内明着，却无人应答呢？”</p>
听到林成的问话，老人眼中瞬间湿润，哽咽道：“死了，都死了....”</p>
“全都被她杀了。”</p>
林成一惊。</p>
虽然早有预感，可是得到证实之后，他也不禁背脊发寒。</p>
咳咳....</p>
老人或是太过悲恸，不断咳嗽了起来。</p>
冷风吹入茅屋，喉生倒刺。</p>
一口咳出呜咽，一口咳出困厄。</p>
林成取出几粒丹药递与老人。</p>
老人摇了摇头：“不用了，活着与死去已无分别....”</p>
“当年是我们霜云村对不起她，她母亲的死与我们自然脱不了干系，一切都是因果报应....”</p>
“我不怪她！”</p>
林成暗自叹息，若当年那个男人能守诺言带着女子母亲远走高飞，也不会造成所有人的不幸了。</p>
“老人家，你可知这棵老槐树有什么秘密吗？”</p>
“或者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林成问道。</p>
老人抬起浑浊的双眼，透过房门看向那棵老槐树：“树本身没有秘密，是树下的人....”</p>
树下的人？</p>
林成闻言转身看去，然而什么都没有。</p>
这老人家不会是故意吓唬自己吧！</p>
看出林成的困惑，老人再次开口：“等到黑幕褪去，晨光来临，你便知晓.....。”</p>
夜，更深了。</p>
月光碎了一地，隐于沉疴。</p>
瞽（gu）目人，逐缓弦，空心者，荡孤棹。</p>
寻不见韶光，惟余白发数茎，暗疾二两。</p>
怕那夜幕醉，忘却心上人。</p>
长夜寂寥，回首谁人与我，霜花满袖。</p>
寄居于野，寄浮生于寒蝉，老死葬秋。</p>
静静听着老人的叙说，听着他的故事，听着他们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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