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武二郎,你们这是怎么了?”
“是哪个不开眼的撞了你们?”
“我怎么看着有爪印?
莫非你们去强好人家姑娘了?”
“放汝娘的屁,我跟武二怎么会做这种下做事。”
武大郎武元庆捂着微微肿起的面颊,没好气道。
可见武媚娘打人的时候,还是有些分寸,毕竟是手足兄弟,给他们留了几分面子。
武大郎心里还有几分得意,哪怕你做了官,也得让着我这兄长三分,你敢下死手么?
只要你不敢下死手,我们兄弟就隔三差五的死皮赖脸的去寻好处,总归有你不耐烦的时候。
泾阳县男那么有钱,只要他松松手,我们兄弟不就又可以锦衣玉食了?
武大心中算盘打得噼啪乱响,一边儿还用眼神示意二弟莫要胡说八道,听从他的指示。
“武家兄弟,说来听听,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你们兄弟身上造次,不知道你们是我们的贵客吗?”
“是啊,武家兄弟,我们在长安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给你处理几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众豪门子弟闻言,眉头直皱,若是让武家兄弟知道以为长安人不讲道理,不愿意在长安接盘,那可就麻烦了。
那荒山上,那家里的仓库里,还不知道有多少木炭堆积着呢。
“哎,你们就别添乱了。”
武二郎武元爽一屁股坐在兄长身旁,提起酒壶,自顾的倒了一杯,一饮而下,然后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嘴,一脸郁闷的表情,“以我们武家的豪富,在蜀中谁不高看一眼,谁曾想到了长安,竟然被罗云生的门生轻视,说我们武家的那点银钱,根本不配买他们的煤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