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来了?”安德烈说。
“你太啰嗦,听不下去了。”凡妮莎扔给他一瓶矿泉水,“顺便帮你个忙。”
安德烈拧开瓶盖,大口地喝水:“这个忙帮得好,你都不知道说这么长时间有多渴,早知道就该少喝点咖啡。”
“我说的不是这个。”
见凡妮莎下巴朝以辰抬了抬,安德烈呛着了,剧烈地咳嗽:“你不要……乱来啊,这里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没有搭理他,凡妮莎看着以辰:“你似乎很不乐意看到我。”
“没有,乐意,乐意。”以辰笑得很不自然,他是真怕了这个女子,准确说是怕她那把勃朗宁,虽然没风,但他却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这地方虽然环境差了点,但胜在僻静,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有人来。”凡妮莎看了看四周,显然对这里很满意。
“你让我带他来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安德烈使劲揉鼻子,语气充满了无奈。
正是听了凡妮莎的话,他才要求换个地方。
“你说了半天他也没有相信,我自然是帮你让他相信。”凡妮莎指了指以辰。
“我信了,信了。”感受到凡妮莎的目光,以辰脸色都苦了,急忙点头。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看到凡妮莎笑而不语,以辰脸色更苦了:“我真的信了啊。”
“小铁剑呢?”凡妮莎问。
“这儿。”以辰从口袋里颤巍巍地拿出小铁剑。
“你不是想唤醒道剑吧?唤醒道剑要靠剑息,他连剑息是什么都不知道。”安德烈将凡妮莎拉到一旁,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凡妮莎没有否认:“莫凯泽当时也不知道,一样能唤醒道剑,况且我也不是让他自主唤醒。当道剑之主遇到危险时,剑息就会强制性唤醒道剑,保护道剑之主,这是你告诉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