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莫凯泽随意地摆了摆手。
“再会。”以辰则露出一个贱贱的笑容。
两人挥动道剑,剑刃轻碰,发出脆亮的金属撞击声,朝安德烈挥挥手,朝楼下走去。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安德烈哼了一声:“这两个家伙,到了俱乐部有你们好受的,到时候不练死你们才怪!”
“你跟谁说话呢?”不知何时,凡妮莎走上楼顶,背靠楼梯扶手,目光清冷。
安德烈回头,干笑两声:“没,没跟谁。”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自言自语?”凡妮莎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他。
“你不也没睡嘛。”安德烈嘀咕一声,捂着嘴,佯装打了个呵欠,好似困得不行,“困死了,睡觉去。”
凡妮莎默不作声,任由安德烈从自己面前走过,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安德烈走后,她轻笑一声:“戏精。”
一夜过去,太阳初升,草木青翠欲滴,叶片上有着点点露珠,晶莹圆润,新鲜的空气给人的肌肤一种微凉之感。
两辆黑色越野车驶离山庄,其中一辆越野车的后排,以辰揉着惺忪的睡眼:“我们起这么早是要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俱乐部了。”副驾驶的安德烈透过内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困啊?昨晚下楼没睡?”
“睡不着,蓝罐红牛太提神了。”
“谁让你小子昨晚睡前乱喝红牛?还喝加强型,活该你睡不着。”安德烈落井下石,“幸好我没舍命陪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