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挪开目光,以辰心虚地说。
亚当扭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头金发在灯光下明晃晃的:“你觉得呢?”
显然,他早就发现了以辰的小动作。
以辰干笑两声,端起盛有人头马的玻璃杯:“你忙,你忙。”
瞧了眼一步三回头的以辰,亚当伸出左手,看了看中指上的那枚草戒,重新把精力放到投影上,工作起来。
一坐到莫凯泽对面,以辰就小声说:“没错,真的有枚戒指,是枚草戒。你说凡妮莎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真的假的?”
“懒得骗你。”莫凯泽往咖啡里加了几块糖。
“这么说的话,亚当的未婚妻是……凡妮莎?”以辰恍然,“原来‘主’就是亚当。”
“什么?”
“名花有主的‘主’。”以辰挑眉说,“我现在觉得我们这位社长,脑子有点不够用。他那么多钱,订婚居然用草戒,难道是今年的新潮?”
“或许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吧。”莫凯泽猜道,对这方面的知识,他一直不了解。
以辰撇嘴:“能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钻石是爱美的本质。意义再大,也比不上亮瞎人眼的那一道光。”
“这就是你对爱情的理解?”
“当然不是,凡俗是物质,我只是以物质的目光暂时性去看待了社会而已。”自以为成了哲学家的以辰胡扯一通。
“我认为在学姐眼里,意义就是价值。”莫凯泽发表观点。
“也就是说,草戒的价值比钻戒更大。”以辰捏着下巴,作思考状,“现象赋予了物体新的意义,从而提高了其内在价值,有道理,很有道理。”
莫凯泽低头喝咖啡:“你不当哲学家可惜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本应该是哲学界的一颗新星,冉冉升——”
“我想说那样你就能以骗为生、不愁衣食了。”
“照你所说,我该蹲监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