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这么做,人家不信你,事业难以开展。”
说到这,吕良笑着问:“李芸,你那个资助你上学的有钱亲戚,是不是排场不低,却在你家族里说话特别管用?”
“这倒是。”
李芸赞同地点头,又转口道:“但好歹亲戚是资助了我,我很感激的。”
“可是你想过吗,亲戚为什么只资助你,她亲戚家孩子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吕良循循善诱道。
“可能是,亲戚里,只有我家最穷吧?”
李芸不确定地道。
“傻啊你!”
吕良好笑地摸摸她的脸,淡然说道:“俗话说,救急不救贫,之所以资助你,只是因为你值得啊!”
他鼓励地道:“你这么优秀,不要再自我矮化了,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我家亲戚也多,有钱的不少,但只有我二姑帮过我,因为我不够优秀啊!”
最后他总结道:“我这样差劝,能够和这样优秀的你在一起,才是幸运的。”
李芸听得哈哈大笑。
她对吕良的说法,其实是有待考证,但是能够这么捧她,似乎也是满好的感觉。
“怎么,说得不对吗?”
吕良有意问道。
“吕良,我听蒋涵说,你以前是舔狗,你不会...”
李芸打趣道。
“呸!”
吕良啐一口,不屑地道:“舔不到的才叫舔狗,你都和我上来了,我能叫舔狗吗?”
他认真看着李芸的眼睛,目光火热地纠正道:“这不叫舔狗,这是爱情!”
“你真是的!”
李芸一脸无奈道。
不过这样一来,气氛缓解了许多,比酒精的作用还好。
吕良大胆地道:“那我们进房间再聊聊,聊完再洗澡?”
“聊你个大头鬼!”
李芸一听便明白意思,不禁红着脸斥道。
口头上是反对的,但吕良拉她进房间,她也没有抗拒。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可能有看客好奇,房间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吕良只能回答,这是戒色第一天...
香槟开瓶时,有郑重的仪式感,于是‘开瓶’这个词,也延伸到男女大防上。
但其实,对男女而言,开瓶的感受,一般不会太好。
女的疼痛,男的有所顾忌,不能放开。
只是情侣嘛,往往都要有这个仪式,才能达到人生的大和谐!
但提醒还是那句老话。
得手的请原地结婚,勿作渣男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