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
裴笙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别人看出他在崩溃的边缘。
“很好。”裴笙咬牙，“那你是要跟我翻脸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能翻身，那也是你的本事。”老江这样说道，“完全跟我没有关系。”
他的生意，也不会依托裴笙。
在这条路上，老江走得比裴笙稳多了。
“你这只老狐狸，早晚你也会被反噬地。”裴笙怒道，“你别忘了，我被调查，你也逃不过的，告诉你，这些事情，你也有参与。”
“是吗？”
老江口吻轻松地很，他根本不怕这些。
现在快要沉江的人是裴笙，又不是他。
那边的人，也没想着要动他啊，只是裴笙狗急跳墙，到时候指不定咬上谁，这么说起来也是搞笑的很。
“你大可以试试，把我咬住，是死的更快呢，还是怎么样？”老江笑了，“我要是你啊，绝对不会选择这样做。”
裴笙气得脑瓜子嗡嗡嗡的，他在那边来来回回的走，心里也很不舒服。
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就当时我求你了。”
“呵。”老江笑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之前怎么劝你的，该低头的时候，就把头低下，没什么高贵不高贵的。”
老江把电话挂了，没有继续再跟他说什么。
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
算是彻底撕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