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沈母把价值不菲的包重重扔在地上。
看向顾夕落的眼神满是厌恶。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那语气里说不出的嫌弃。
顾夕落心一哆嗦,有些无措的看向沈朝辞。
这,沈母怎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沈母进门鞋都没来得及换,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随着她步步靠近,那声音像是敲在了顾夕落心上。
“要不是你,我儿子会频频被董事会为难,到现在公司里想要分他的权?”
沈母话音一落,顾夕落仿佛是被雷击了一样,愣愣的站在那里。
她呆愣愣的看着沈朝辞,嘴上像是缀着千金的秤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朝辞见她煞白的脸,出声道:“不关你的事。”
“好啊,你们夫妻同心,我是恶人!”沈母啜泣起来。
她向来都是体面的,这一哭,沈朝辞又慌又心烦。只好上前去安慰。
“以后我会慢慢和你解释的。”沈朝辞拧着眉毛,脸上露出无措的标签。
沈母冷哼“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与其嘴上说说,不如拿出点儿时机行动来。”
原来这就是架在火上烤的感觉啊!
顾夕落心里发酸,眸子里氤氲着一层水汽,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她脚下的地变得炙热无比,头顶的天花板也燃烧着熊熊的烟火。
扭头撇过去,保姆也是一副不待见自己的样子。
她真想汪的一声哭出来。
这房子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顾夕落呐呐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身后有狮子追一样夺门而去。
到了大门口又期期艾艾的看了沈朝辞几眼。
万一他以为自己生气了可怎么办?
老天,她只是尴尬症犯了而已。
沈朝辞瞧着她那副委委屈屈的小表情,脸上竟然还笑出来了,他对着顾夕落微微摆了摆手。
你走吧,一会儿联系你。
顾夕落又高兴的一蹦三尺高,火速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