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丙原以为靳青和靳不屈闹一会儿就走了,哪想到这两人居然闹得没完没了。
屋中原本良好的医疗氛围瞬间一扫而空,由于不敢对靳青发火,夏丙深吸两口气,一把抓起地上的酒壶,灌了几口。
随后喷着酒气看向一脸幽怨的男人:“切了吧!”
好烦躁,这种祸根就应该早早了断,大家都省心。
因生花柳而过来求医的男人:“???”什么玩意儿!
那天发生的事情很多。
譬如,因为没有人阻拦,靳青和靳不屈从中午打到晚上,除了喉咙沙哑,浑身脏乱外,谁都没有受伤。
好吧,不仅是没有受伤,甚至连衣服都没撕破。
谷中众人:“...”原本这不是在打架,只是谷主和他儿子表达感情的方式与正常人不同罢了。
再譬如,夏丙送走了一名两股战战的病人。
而那病人则千恩万谢的给夏丙留下了一大笔诊金。
怎么治的病大家不知道,但男人的惨叫声大家倒是都听到了。
想到被夏丙丢出来大刀,以及那些带着血的绷带。
几个小弟子带着手套翻找了很久,直到没发现某些形状特殊的东西时,才悄悄松了口气:没出大事啊,那人刚刚到底在叫什么!
靳青也好奇的跟在夏丙身后追问夏丙是怎么治的病,却只得了夏丙一句:“都刮干净了,你做的金疮药效果比夏丁的好,回头再给我些。”
事实上,那是夏丙见过效果最好的金疮药。
听到刮干净几个字,包括靳不屈在内的所有人都下意识收紧双腿:不会是他们想象中那样吧!
靳青猥琐的抓了抓下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