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顿了下,后知后觉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泪水,眼泪瞬间汹涌,流的更多:“我……我不知道。”她顿了顿,垂了眸,声音微哑,“可能是觉得委屈,或者嫉妒了,心里酸酸的,很难受。”
仇疑青看向站在一边的丫鬟小杏:“你家夫人主子感情如何?”
小杏福身行了个礼:“回指挥使的话,感情很好,所有人见了都说好。”
仇疑青看着蔡氏:“可能想起些东西?”
“想……”
蔡氏很努力的去想,却突然闭上眼睛,手抚上额头,痛苦的呻吟:“头好疼……”
“夫人您怎么了?”丫鬟小杏赶紧蹲下来查看,再次冲仇疑青行礼,“我家夫人的情况,之前大夫交代过,需得顺其自然,不可强求,这个样子……怕是一时半刻想不起来的。”
这个样子看起来也没办法好好配合查案,仇疑青便道:“此物本使先收起,稍后要察看你院中环境,你且在旁暂歇,等精神好一些,再配合锦衣卫其它工作。”
蔡氏白着脸,由丫鬟扶起来:“多谢指挥使体恤。”
……
与此同时,申姜正在接回来的出嫁女,应白素的院子里。
他最初过来,本是为了确定一件事,应白素是否在吃完午饭后进入沉睡,状态如何,时间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过来才发现,这个过程并不容易进行。
应白素吐的特别厉害,别人吃完饭只是睡觉,醒不过来,需得下人唤,她不但醒不过来,需得下人叫醒,醒来状态还十分不对劲,吐的这个劲……很容易想歪,和妇人害喜联系起来。
可她是什么人,嫁出去又接回来的大姑姐,最怕被人质疑名声,还是在自己家里,立刻叫了大夫过来。
大夫细细捏过脉,问过话,表示这个症状不可能是害喜,但也不是随随便便的脾胃不和,更像是吃错了东西。
申姜当时听完就点了头:“何止她,整个应恭侯府的主子们,今日都吃错了东西。”
所有人都昏睡不起,需要被人唤醒,可别人醒了都没事,只有应白素,吐的这么难受。
大夫就问应白素:“这位夫人平时可有不能碰,不能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