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指上飞速冒出来的血珠,他的眼神在病房中扫了一圈,突然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
病床上的顾恒瞪大了眼。
指尖传来的痛楚让温夏几乎瞬间红了眼,不等痛楚扩散,取而代之的是突如其来的温暖和柔软,还有丝丝缕缕的滑腻。
盯着近在咫尺的顾浔洲,她的脸庞悄悄的红了。
“没事的,你放开我。”
温夏低声说道,试图将手指拿出来,但顾浔洲的力气很大,她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他将她伤口的血都舔干净才松开她。
伤口表皮已经有些泛白了。
“等着。”
顾浔洲匆忙含糊的说了声,将刚才吸允出来的血吐到了旁边的洗手池里,大步出去。
他是去给她拿创可贴和酒精之类的了吧?
温夏低下头看了看手指,心底暖暖的。
“妈咪。”
顾恒在旁边偷偷的用手指划着脸庞:“你和爹地刚才好羞噢。”
“你懂什么。”
温夏被他说的脸更红了,轻轻对他扬起了拳头示威,但顾恒根本不怕她,对她吐了吐舌头,满脸嚣张。
她才舍不得惩罚他呢。
这五年来,能在爹地生气处罚他的时候阻拦爹地的人,只有她。
想到刚才温夏那温暖的怀抱,顾恒第一次不这么抵抗排斥她了。
“对了,恒恒,妈咪问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好不好?”
温夏看向顾恒,顾恒点点头:“妈咪问吧。”
“你怎么会叫我妈咪呢,上次我去大宅见你的时候,你明明叫的是另外的女人。”
提到上次的事,温夏的眼神微微暗淡了下去。
她都记得。
就算叶雪心跟张妈都信誓旦旦的和她解释,唐书花只是个普通的保姆,她心里还是有芥蒂,根本不能消除。
五年的时间,顾浔洲难道就真的守身如玉么?
顾恒刚要回答,病房的门骤然打开。
顾浔洲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酒精和创可贴,进了病房认真的帮温夏消毒包扎,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温夏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她的语气有些慌张,顾浔洲淡漠抬头:“这里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