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惊诧的看了眼温夏,连忙弯腰:“顾夫人,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您,真是对不起。”
温夏轻轻摆摆手。
“没关系。”
她转脸扯了扯顾浔洲,想快点离开,男人的身边响起另一道声音,将她整个人都定住。
“夏夏。”
是谢艺的声音。
温夏的唇角掀起一抹苦涩弧度。
刚才她就看到远远站在那里的是谢艺和祁政铭,想到昨天抢救恒恒的时候,谢艺慌张的给她打电话,让她去阻止祁政铭,她就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不该为了祁政铭的事情责怪谢艺的。
当年若不是谢艺,她也不会成功追到顾浔洲。
“小艺。”
该来的躲不掉,温夏整理了下心情,轻声对谢艺说道:“昨天我不该凶你的,对不起。”
“小事。”
谢艺根本没放到心上,摆摆手,眼神冷冽扫过顾浔洲,眉头皱了起来:“你和他和好了?”
温夏本想摇头,注意到旁边死死盯着她的祁政铭,淡然自若的点头。
“对。”
“不对。”
耳边响起顾浔洲否定的声音,温夏有些懊恼的看向他。
他怎么就拆她的台?
“没和好么?”
这次开口的是祁政铭,他的脸庞有些憔悴,眼睛下面有浓重的乌青,一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
注意到他脸上独有的生病后的虚弱苍白,温夏心底轻叹。
他昨天还是去喝飞流酒吧的第九洞了吧。
祁政铭的眸光中仿佛有奇异的光芒在燃烧,周围的空气温度都跟着上升,顾浔洲将他的心急看在眼中,嘴角浮现一抹冰冷弧度。
“确实不对,我和夏夏从没有过矛盾,哪儿来的和好。”
“是么。”
被他的话刺痛,祁政铭死死的攥住拳头:“那五年你怎么解释,顾总,你和温夏姐分开足足五年的时间,分居两年以上就能缺席判决离婚了吧。”
“是可以。”
顾浔洲大大方方的承认:“但我和夏夏从未想过分开,她不过是去巴黎进修五年而已,你死了心吧。”
他是不会和温夏分开的。
顾浔洲的话刺激到了祁政铭,他的呼吸都跟着变得粗重起来,眼神死死的盯着顾浔洲,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顾浔洲早已死了千万次。
温夏的眉头紧紧的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