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川露出疑惑之色。
李萱也惊讶的看向曹卫国，出声道：“曹爷爷，拳法怎么卖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二人的表情，曹卫国这才冷静下来，呵呵笑了两声，开口道：“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动了，失态了，实在对不起。”
随即，曹老看向李萱，道：“小萱，你这拳法，根本没练到家啊！连小林的四分之一都不到，差太远了。”
“有吗？”
李萱有些不服的噘嘴道，“曹爷爷，我可是苦练了好长时间，每一个动作都记数了，不会有错的。”
曹老摇摇头道：“只死记硬背，那根本发挥不出这清风蝶影拳法的真正精妙所在。
你只学了个形，没学到这拳法的神，还要细细琢磨啊！”
“林大哥，真的是这样吗？”
李萱带着疑惑之色，向林川问道。
林川看了一眼曹老，然后对李萱道：“曹老目光如炬。”
听到这话，李萱顿时一脸丧气，低头道：“我还以为，我练得很不错了呢。
却没想到，原来还没入门呢？”
林川闻言，鼓励道：“你现在经验还太少，继续练下去，会有进步的。”
“是，林大哥，不，师父，我会努力的。”
提到练武，李萱一脸认真。
此时，曹老的目光，落到了林川身上，出声道：“小林，我刚才所说的售卖拳法一事，不知道你——”
提到这，李萱知道曹老要谈正事了，于是主动起身离开，“曹爷爷，林大哥，我去给你们倒茶。”
“我有些不太理解，还请曹老细述。”